割据汉中实则已经与一方诸侯无异的五斗米教,我佛门子弟犹如一盘散沙,更没有出过如张角、张道陵这等聚全教威望于一身之教主,草民身为白马寺主持,虽确实于佛门之中有几分德行威望,但也终究只是一点虚名而已,却是没有振臂一呼,号令全教的本事。
然而牛逼和尚话锋一转道:“但是陛下,我教自胡掳蛮夷之地而来,又有剃度之刑作梗,难以被世俗所接收,当年桓帝之时,又因不解我教中经意,常召我寺僧侣入宫,询问长生不老之事,又时值党锢之祸大起,这天下士人,却是干脆将我等僧侣视作了宦官、方士一类了,说句难听点的话,这大汉朝但凡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谁不是拿我们当做那狗屎一般呢?”
“陛下啊!这数百年来我佛门子弟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见人嫌,信我教者只要没有剃度,极少有人愿意承认,可以说是受尽了白眼委屈,若是陛下愿意为我等正名,给予我们僧侣一个光明正大的合法地位,这天下数以百万的佛门信徒,又怎么会不拿您当做降世光明圣王来尊敬爱戴呢?”
“陛下啊!我教本就是从西域传来,胡人信教,羌、氐两族之中,举族信教者亦不在少数,陇西、汉阳两地羌氐本就都是熟胡,原本也多依附于马腾,本就颇为亲近朝廷,草民愿意作为天子使者,去两地遍走羌氐诸部,宣扬陛下仁德,必让他们诚心归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