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天天子的深意有点多,都是关乎国本的大事,咱们作为执行之人,虽然如果理解得错了,天子也一定会将咱们纠正,但如此一来咱们在天子心中的印象怕是一定要打一个折扣的,事实上咱们这些人都已经是货真价实的重臣了,毋庸讳言,谁不想在生前看到自己的画像被请入凌烟阁之中呢?眼下,咱们更应该实心用是才是啊。”
“首先第一项,天子说以后前线将领的家眷都可以随军出征,另外吕布家眷的处理也着实是违背常理,大家以为这是什么深意呢?”
闻言,其他人倒是还好,只有司马懿,却是实在没忍住的哀叹了一声,整个人就犹如被人抽了骨头一样的瞬间没了精气神。
众人颇带着一些取笑之意地看了他一眼,全都是幸灾乐祸。
活该啊!
钟繇因为久不在中枢,却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状很好奇的问了起来。
却见荀悦笑道:“当初清查田亩查到了他们每个人的头上,大家都知道天子的眼里不揉沙子,就连我们荀家都咬着牙扔了小一半的田产充了公,杨太尉的弘农杨氏更是几乎将家中所有土地都并了公了,只有咱们司马尹相聪明,将他们家在温县几代人辛苦积累的全部的财产都挂靠在了吕布这个温侯的名下,你看,这下遭报应了吧?”
钟繇闻言大吃一惊:“原来这吕布在温县的那些产业居然都是……都是……”
司马懿叹息一声:“唉~,都是我们家的啊~”
“这……这,我不知道啊,司马尹,我这是真的不知道啊。”
司马懿却是摆了摆手,苦笑着道:“怪不得你,莫说你此前并不知情,就算,此事全都是因为我自己活该。”
这钟繇在河内待了都快两年了,要说他不知道京城的事,想来也是有的,可要说他不知道温县的实情,谁信啊。
只是这钟繇身为颍川人,又是荀彧所举荐,官至一州刺史,却是也不用怕他便是了。说不定他这么干真的就是出自于荀悦的示意,他自然也不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