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以禅让之名将您逼退,拿回了宿卫之权到现在,天子什么事儿不是算无遗策,谋定而后动,将这天下英雄玩弄于鼓掌之间,说他因为区区一个赵云就昏了头,您信么?”
曹操闻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天子之谋,胜吾百倍,这,的确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我也觉得此事处处都透着怪异,感觉天子应该是另有深意,却感觉朦朦胧胧的,猜不透彻啊。”
“或许……天子同样也早就想掀起一次党锢之祸,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呢?”
“你详细跟我说说。”
“说到底,当今的这个天下,与先帝之时已经是完全不同了,从董卓以刀子砍向袁逢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名士,高门,便已经不再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了,被刀子砍,自然是一样要死的,董卓之后,天下武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手里有刀,真的就可以拥有生杀大权的。”
“一场黄巾之乱,一场董卓之乱,这个天下早就已经是大乱了,所谓的党人,其影响力已经远远不及先帝之时了。”
曹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大乱之后,方有大治啊。”
“问题是天子到底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大治。毫无疑问,天子是不愿意与党人共天下的,天子之志向,如今看来已是愈来愈清晰了,不止是平定乱世,更是一扫两汉四百年之顽疾啊!”
“主公,其实党锢之祸听起来吓人,然而今时早已不同于往日,那些所谓的党人、名士,他们真的还能动摇天子的根基么?就好像日前,您能想象,明明前不久还是张杨、段煨亲卫的禁军,居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拒绝张杨的号令么?”
“朝廷的统治区域虽然还不大,天子亲政的时间也还不到一年,但这刀把子,可是牢牢抓在了天子的手上,远非先帝可以比拟的啊。”
曹操一点就通,反应过来道:“不错,先帝掀起了党锢之祸,但先帝所能任用的只是宫中的宦官,搞得天下乌烟瘴气民不聊生,甚至搞出买官钱这样的闹剧。当今天子却是不同,两千石以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