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严防死守,见蒯越在看着他,同样朝蒯越一礼,道:“我朝张飞抱拳,不算通敌吧。”
蒯越却热情地拉住了他的手道:“将军说笑了,不过此战咱们折了六百铁骑,全是精锐,一道折了的还有足足六百具盆领铁铠,将来回了襄阳,如何与主君分说?”
“先生以为当如何分说?”
“自然是甘宁轻佻,求战心切,不听号令擅自出兵了,这巴郡降将,果然是靠不住的,打仗,还是得咱们荆州自己人才行啊。”
“先生所言极是。”
蒯越满意地朝文聘拱手一礼,而后,竟毫无负担,甚至面带着几分笑意的就回营去了。
文聘也只能看着蒯越的背影无声一叹。
却在这时,突然就听到营门之外张飞的大嗓门突然喊了起来:“文聘,文聘你在么,出来答个话。”
文聘重新登上箭楼一看,张飞居然领着十余骑又回来了。
“何事?”
“你军中有多余的衣衫么?韩遂营中发现大约三四百的女子,都是南阳人,她们人还活着,但衣衫都被西凉兵扒走了,我军中没那么多衣衫,至少还差两百来套,你有么?”
文聘愣了一下,然后道:“我命人找一找。”
不大一会儿,寨子的大门打开,却是文聘亲自同样带着几十名亲兵扛着好几个大包的破旧衣物就出来了,往地上一扔,道:“就这么多了,没数,你都拿去吧。”
“好。”
然后张飞就上前收衣服去了,而文聘则转身就回营去了,两个统领万军彼此敌对的主帅,居然就像是普通熟人一样的,众目睽睽的聊了几句之后各回各家了。
回营之后,张飞还特意见了一眼那个让他印象有点深的小将甘宁,问:“你可愿降?”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你给我解惑。”
“问。”
“今天这仗,那韩遂如果不是背信弃义的跑了,而是顺着我冲开的缺口冲进来,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