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曹洪拧着眉问:“还能有什么喜事。”
“许县令司马懿,查到白衣死士的消息了!”
“什么?白衣死士?就是掠走夏侯楙,还栽赃给元让的那些白衣死士?他怎么发现的?”说着,曹洪眼珠子都亮了。
他实在是太憋屈了,正愁没人给他泻火呢,这伙白衣死士胆大包天竟敢把屎盆子往元让的脑袋上扣,必须得死。
“司马懿顶了杨修的差才当上了这个许县令,自然要彻查荀悦案,查案的过程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顺藤摸瓜的就找到了这些白衣死士的大本营。”
“白衣死士抓起来了么?幕后主使者是谁?”
“没有,许都卫毕竟兵少,我也没有想到,这些白衣死士居然有百多人,而且各个都是精锐,司马懿,被贼众杀出城外,而且……”
“怎么?”
“司马懿在发现白衣死士线索的时候便已经奏报了尚书台,但我在尚书台的眼线告诉我,文若将他的奏报压了下来,没有汇报,而司马懿在抓捕的过程中,也没有出死力,恐有故意纵敌之嫌。”
“这又是为何?”
“祭酒早在随军出征之前,对于这些白衣死士的来历便已有所猜测,最大的怀疑对象便是荀悦,毕竟荀家就在颍阴,他本人又是人尽皆知的大汉纯臣,无论是能力还是动机他都有,而许都城内同时既有能力又有动机的人却不多。
然而还不等祭酒对他展开调查,荀悦便被白衣死士当街刺杀,祭酒甚至还考虑过这会不会是弃卒保车,现在想来,十之八九是诈死,司马懿也是在调查荀悦案的时候发现了敌人踪迹。”
“哼哼,荀家,荀彧,他们背叛了孟德,统统该死。”
“以我对司马懿的观察,他应该是存了明哲保身的心思,荀悦案他不可不查,不查就是他的失职,但同时他也不可能真的认真查,不肯得罪荀家。”
“所以他就假模假样的跟那些死士打一仗,实际上却是要故意放那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