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再受重用,以后肯定也社死了。
当官这种事,除了上面的信任之外,下面的支持更是不可缺少。
“孝先兄啊,夏侯楙闯下这么大的祸,天子让你们两个兖州人去主使调查,这难道不是再明白不过的事么?你是老资历了,镇得住场面,但同时你也是太傅亲信,天子知道你难做,特意让李整的从弟来当这个明面上的主事之人,你,只管做就好了,不用担心会得罪人,这难道还不够明白么?”
毛玠闻言,叹息一声道:“天子这是好一手阳谋啊,我也是听公仁兄你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其中关窍,真是难以想象,这居然只是天子仓促之间想出来的计策,厉害啊~,只是那李典……就真的愿意背这个锅么?他又如何背得起这个锅?”
“李典那小子背后是李整,说不好他还真的敢,况且,我来的时候路过益寿亭侯府,恰好看到益寿亭侯半夜出门去了,想来,也是去找那个李典去了吧。”
“于禁于文则?”
随即毛玠就苦笑了起来。
自己还是把天子的这条计策给想浅了啊。
有于禁给那李典撑腰,人家又是天子指派,自己其实除了卖面皮给李典撑腰之外,能做的选择真的不多。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个李典主事罢了,只是别的都好办,夏侯楙可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杀了他么?”
董昭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在下有一计,既可以保住夏侯楙的性命,又可以对天子有所交代,还可以使夏侯将军不至于怪罪于您。”
“哦?公仁兄竟有如此妙计?”
毛玠大为惊讶,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没给董昭备酒,连忙拉着他的手摇个不停。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我们伪造书信一封,就说夏侯将军此去徐州,已有小胜,但观那高顺陷阵之法甚为精悍,想在军中仿效便是,所谓陷阵,无非就是以死囚、重罪犯为先锋悍卒,立功者免罪,如此,将夏侯楙和此次相关的谯县宿卫一并送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