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扑了上去。
种辑此时高烧不退,身体已经烫得像是个火炉,但好在意识却已经清醒了,甚至还有心思说笑,道:“公达你这是要扑死我么?快快起来,休要让你们家里人笑话。”
“兄长,谁做的,是谁做的?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刺杀当朝九卿?”
“还能是谁呢?如果不是公达你急切要杀我灭口的话,以公达之智谋,难道还猜不出行刺者是何人指派么?”
“难道真的是……唉~,兄长还请放心,此事文若已经责成许县令满宠严查,严办了,一定会给兄长一个交代。”
种辑却冷笑道:“真要严查严办,就不会把案子交给满宠了,此事是非曲折,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我也真的希望,这次的主谋之人真的会受到一点教训,能给我和天子一点说得过去的交代。公达,今日此处没有外人,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你可否给我一句痛快话,我表你当五官中郎将的事儿,你接,还是不接?”
荀攸闻言,也只能重重地是叹息了一声。
五大中郎将中,以五官中郎将最重,这个官职在武职中可以说是将军之下第一人了,甚至比起一般的杂号将军,也要重上许多,要不然历史上曹操也不会让曹丕来当这个官了。
当然,曹丕的五官中郎将是开府仪同三司的,实权和官职完全是两码事儿,但也足以说明此职之重了。因此虽然只是虚职,却也着实令荀攸好不为难。
想当年,他也曾满腔热血,立誓要匡扶汉室,不惜以一届书生之躯,悍然向那东贼挥刀行刺,也正是因此才与种辑结成了刎颈之交。
只是一晃短短数年,便什么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兄长还是当年的兄长,自己,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腔赤城的少年。
他自认没有荀彧那样的本事,可以巧妙的维系曹与汉之间微妙的平衡。
这汉室都衰败成这个模样了,真的还扶得住么?
“两千石的重职,岂能等闲儿戏?我毕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