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伏后又欺负你了?”
“不是伏后,是……是陛下啊。”
说着,董贵妃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给了董承听。
董承一听刘协不顾自己私臣却顾郗虑的家小,一开始也很生气,只是很快就道:“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不对啊。”
“父亲,什么不对?”
“陛下今天不惜以刀自伐,又以口舌言辞逼迫那曹贼在朝堂之上当场昏阙,怎么可能是怕了那曹贼的懦弱胆小之人?早上刚刚以言辞逼得那郗虑在大殿之上当众自尽,把他的家小一股脑的都给抓进宫里去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又心软了呢?这不可能啊。女儿,你再说一遍今晚的事,要详细地说仔细地说,任何的细枝末节都不要放过。”
董贵妃不明所以,只好又事无巨细的复述了一遍。
董承听了之后反问:“你说,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向陛下汇报咱们董家那一百私兵的事情的?”
“是啊。”
“哎呀!女儿啊,你好生糊涂啊!”
“啊?我糊涂?”
“你当然糊涂了,你以为除掉了郗虑,这宫里就没有隔墙之耳了么?曹贼经营日久,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不知有多少人都是他的耳目,这般重大之事,你却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去向陛下汇报,你叫他如何回复于你?”
“啊?我只是说让他们充入公众做宿卫,也没说什么阴私之事啊。”
“你说你这次赌气出走,陛下不但没有阻拦,反而面上还有几分欣慰?出口的这一路上,他也没派人来拦你,连他自己的体面尊严都不要了?”
“对啊。”
“我明白了,陛下这是害怕隔墙有耳,又害怕像之前衣带诏那样处事不密泄露了天机,特意用这样的方式,让你来给我下这个密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