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进城讨生活的农民,一方是能把公司开在市中心大写字楼里的公司,谁对谁错显而易见嘛。
再进一步延展,写字楼里的白领们至少七成都不是本地人,他们也是经过一番打拼才在这座城市里站住脚,不能说和王工头的遭遇同病相怜,那也得有点惺惺相惜,这时候的王工头可能就是几年前的他们。
再然后发生的事情才是让洪涛目瞪口呆并深深懊悔的,随着一位眼镜妹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了钓鱼椅上,围观者无论自愿还是因为某种顾虑,基本上都有了类似的行动,而且就没有少于十块的,零散小票都不好意往外掏。
有了这堆钱之后,凡是路过的白领们只要在纸板前驻足观看,就会再去询问王工头详情,然后就是长吁短叹掏钱。正义感再多点的还会给王工头出主意,比如去那那那告状,打某某某个电话。
洪涛在楼梯间里藏了五分钟左右,一边观察着路过人们的各种表现,一边替王工头把捐款数了数,怎么也得有小二百了。
要是这么算的话,只要多编几个令人恻隐的故事,然后再找几个写字楼比较集中的区域,一座楼里坐二小时,这一天下来怎么也得弄个几百块,收入非常可观。主要是工作环境风吹不到、雨淋不着、冬暖夏凉,比干啥工程都舒服太多了。
“你们打算靠乞讨帮孙连胜把十多万块钱全凑齐?”王雅静比洪涛上来的稍微慢点,但王工头的状况一点没落全看在了眼里。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洪涛的影子,干脆一扭头也钻进了楼梯间,这才发现始作俑者正在鬼头鬼脑的偷窥,刚刚才有了点好感立马又没了,甚至多了点讨厌。
“呵呵呵……是意外收获,不在计划之内。这个地方很适合你全面掌控大局,看着啊,哥哥我也当一次社会底层弱势群体,怎么也不能比老王挣得少!”
既然被王雅静抓了个现行,洪涛就不打算再袖手旁观了。这个女人太难缠,说轻了没啥用,说重了就急眼,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击即走,不给她纠缠的机会。
“二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