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
挂断电话,安室透感受着后脑勺的硬物,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车的人。
“你在和什么人通话。”
安室透没在意琴酒的神经质,反正他已经被顶过无数回,也不差这一次,甚至还有心情开个玩笑,“蝙蝠?”
琴酒的脸黑了,手中的伯莱塔向前顶了顶。
“是铃木财团支持的那个画家。”安室透没再皮下去,正色道,“我要去其他地方一段时间,总要告诉他一声。”
琴酒得到答案,收回枪,他当然知道安室透的通话对象是谁,只是因为他们都在忙碌而只有安室透在摸鱼感到不爽而已。
“画展在什么时候?”沉默了一会儿,琴酒问道。
“什么画展?”安室透正等琴酒下车,一时没反应过来。
琴酒冷哼一声。
“你是说肖凉的画展?”反应过来的安室透表情一言难尽。
琴酒怎么盯上赤井秀一了。
“在情人节。”安室透老老实实回答。
琴酒得到回答,通知永远都在待命,不能开枪的基安蒂和科恩撤退,开门下车,留下一头雾水的安室透。
几人的耳机还没关,伏特加通过队内语音解释道:“大哥挺喜欢那个画家的画的,还特意配过几首诗。”
随后,安室透就听到耳机里的“闭嘴,伏特加!”和子弹上膛的声音。
行吧,难怪他每次从肖凉那里拿走的画总要被伏特加拿走一段时间,他还以为是琴酒发现了什么,没想到居然会是……
……
第二天。
肖凉从报纸上看到了四井财团社长自焚家中的新闻。
还有些零碎的比如有强盗集团在逃的新闻。
昨晚上他没出门,因为抽了烟,身上的烟味还没散,如果被某个送到警视厅的犯人察觉到说出来,免不了会被某些大嘴巴传到工藤新一耳中,导致他掉马。
肖凉先去医院给灰原哀换了药,才晃悠悠的去了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