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个房间里,哪儿不要去,不然你的父亲很可能会对你有更严厉的惩罚。”宋濂对着她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然后全身而退。
白心失望的站在那里,安筱宥沉默的看着一切,本来以为白心不会过得那么差,没想比自己还要惨,一个禽兽父亲教出来的女儿,竟然完全不像她。
安筱宥从窗户外面轻轻的叫了一声白心,白心惊讶的转过头去,安筱宥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梁冰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似乎是更糟了,脾气一下子暴涨了许多,该死的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梁冰,梁冰,起床了,今天的病人不是也有许多吗?”有人在催自己,梁冰迷迷糊糊地起身,今日的状态越来越差,连看人都有了重叠的影子。
出去的时候王杉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据说是自己今天吃到了一个小时他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梁冰友善的冲着他笑了笑,这大概也是同事间的最普通的关心而已。
这个病人是一个在公交车上不断**少女的流氓,眼神中全是暴涨的猥琐劲,自己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一个男人一天天的脑子里净想着干这种事,梁冰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恶心,自己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将手中的针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脑袋,这样他死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恶心的男人,这是对社会做出的贡献。
“你怎么了?”王杉察觉了梁冰眼神的异样,目光一变,她好像在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眼神中的怒气却越来越暴涨。
“我…”梁冰艰难的开口,自己刚才觉得自己竟然有想杀人的**,越是看着这个男人,**就越明显,难道自己并不是快来身上了。
“别冲动,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咬过了?”王杉紧张的盯着她,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针头头,至于这种病毒会传染也是自己早就猜想到的,但是由于那些病人身上都没有发现明显的牙印,所以这个猜想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
梁冰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膀,现在自己越来越口干舌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