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刚刚情绪不对头了,没好气的伸手把那张讨厌的脸扒拉过去,恶声恶气的说道:“滚蛋,刚才给你讲故事呢,一句都不是真的!”
说完,李瀚一骨碌爬起来,完全无视满脸八卦的曹寿,以及紧盯着他的刘礼刘武,当然,刘礼是带着恼怒,生气他泄露了天机,刘武则是很复杂的眼神,暂时无法解释。
眼瞅着李瀚“踢踏踢踏”回舱房睡去了,刘礼叹气道:“这孩子喝醉了!平阳侯,他讲的话不必当真。”
曹寿赶紧屁颠屁颠的点头答应着也滚蛋睡觉去了。
刘礼冲刘武拱拱手告乏也进去了,只有刘武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对月独酌,深夜还没有休息。
第二天李瀚钻出舱门,就看到曹寿那张带着谄媚的笑脸,他捶捶脑袋说道:“妈的昨晚竟然喝醉了,连襟,你怎么样?”
曹寿拍着胸脯说道:“我好端端的啊,一点都没醉。”
刘礼突然咳嗽了一声,曹寿赶紧改口道:“呃,好吧,其实……我也喝醉了,不知道昨晚你就讲了些什么,更不知道你以前的世界里有半个时辰能从长安飞到北京的东西……”
李瀚苦笑道:“行了行了,别装了,我说醉话罢了,到此为止。”
曹寿咧着大嘴只管笑,眼神里却闪动着洞悉天机般的邪恶笑容,不过李瀚选择了无视,说走嘴而已,无法求证的东西就注定不会引起什么后患,皇帝是他老丈人,也绝不舍得把他当妖孽放在柴堆上点火烧死,既然如此,就让曹寿保留一点成就感吧。
这一日,船行到会稽郡,李瀚看到岸边设置的收费站,以及被堵在这里收费的好多商船就笑了:“刘伯伯可以呀,这收费站建的不错。”
刘礼骄傲的说道:“那当然,两边用栈桥缩短航道,用起落杆阻挡船只发卡或者收费,这不都是你的主意吗?我若是弄不好岂不是太笨了。”
此刻这个渡口热闹极了,从会稽郡出发运货物去北路的商船多得很,都排着队堵在那里,那些船上的人大呼小叫的,还有络绎不绝的马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