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打他哥哥军臣的。你老公我坐看他们狗咬狗,岂不乐哉?”
“你就不怕他用这武器打咱们呀?”
“不怕。”李瀚笃定的说道:“伊稚斜可是你夫君我的结义兄弟,他怎么考虑问题的我最清楚,‘攘外必先安内’的理念,还是我在匈奴的时候好辛苦灌输给他的,他是个聪明人,肯定明白这个道理的。”
“什么道理?”
“你想啊,伊稚斜目前把军臣逼迫的缩在王庭一隅一动不敢动,对伊稚斜的仇恨岂不是比海洋还深?若是伊稚斜在匈奴呆着。军臣当然不敢轻动。
若是伊稚斜进攻我大汉,军臣立刻就能够跟咱们暗送秋波,作为内应对伊稚斜内外夹击。这个风险伊稚斜可不敢冒,故而。伊稚斜拿了武器必然是先去统一匈奴,之后才会进犯。”
刘链忽闪着大眼睛想了半晌,还是觉得不妥,着急的抓住李瀚的手叫道:“夫君啊。那还是等于你资敌了啊!你想啊,你把武器故意送给伊稚斜,让他统一了匈奴又攻打我大汉。这是大罪过啊!”
李瀚赞赏的看着刘链笑道:“行啊链儿,能想这么远,不愧是我的好夫人,不过啊,伊稚斜拿了我家的东西,有句话叫做‘好吃难消化’,这批东西上我都做了点小手脚,虽然阴毒了一点,但好在是对付匈奴人,也算不的什么了。”
刘链一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明白为什么就行了,追根问底就不好了,就不问了。
李瀚又满脸狡诈的笑道:“撒五图上了我的恶当,被周相一波手榴弹炸的屁滚尿流,听到咱们的人在大喊着是跟伊稚斜商量好的吃掉右贤王的部落,他恼羞成怒当即就率部投奔军臣去了。
这样一来,军臣的势力就能够跟伊稚斜差不多了,但愿他们兄弟俩不要客气,杀的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匈奴大地哀鸿遍野,栖栖遑遑,我们就可以带人进去捡便宜了,哇哈哈!”
刘链也笑了说道:“周相已经抵达咱家地盘了,想来簪袅一郡已经不需要夫君担心了,只是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