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女婿的孝敬,时不时的哽咽咳嗽几声,那泪珠更是不要钱似的越擦越多,以此来加重李瀚的愧疚心理。
果然,对女人,特别是对亲人的眼泪没有丝毫抵抗力的李瀚彻底的被王娡哭草鸡了。
李瀚懊恼的揉完鼻子揉头发,惶恐不已的不停帮王娡擦泪,语无伦次的说道:“呃,母亲,你不要哭了,孩儿已经知道错了,我改好不好?我改还不成吗?”
“你不用改,你还是带着你的家小去游山玩水吧,国事烂掉也不关你事,母亲哭死也不用你管……呜呜呜……”
“唉!好吧好吧,我管好不好?我管还不行吗?荆州赈灾不需要朝廷大老远的拨钱粮,只需要让当地州府把今年该缴纳给国库的赋税直接划拨给灾民,州府跟丞相府两下把数目核准抵消一下就是了,若是不足,临近的南阳郡、汝阳郡都是产粮区域,就近调粮就足够了。”
王娡虽然还是“嘤嘤嘤”的发出哭泣的声音,双眼已经锐利的如同星星了。
“至于开凿水路的困难,我会马上接见刘伯伯的使者,看情况解决就是了。”
“那……嘤嘤嘤,还有百骑司跟兵工厂呢?你不是要关闭兵工厂吗?刚看到雄鸡的囊袋有希望扩大,你就要关闭,你关吧!嘤嘤嘤……”
“不关不关,孩儿发誓不关!”李瀚赶紧一叠声保证:“兵工厂不单不关,孩儿还会不断地开发新式武器,争取早日把雄鸡完成。”
“哼,此刻答应的好听,没准为娘走了你就变卦。”
李瀚苦着脸,急得又快哭了,一再保证一定不变卦,王娡才算是停止了哭泣。
“那个百骑司你不是改成八大处了吗?齐岳山也成了你爹爹。你父皇让我问问你如何妥善安排统领位置,还有,需不需要宫里给你补充一些高手?”
“高手当然要了啊!”李瀚眼睛一亮说道:“就像那天把我拎起来走的那种吗?多多益善!”
王娡白了他一眼啐到:“呸!你以为你是谁呀?那种内侍一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