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他是一个不着调的少年人的印象,今天的偷懒也更是为此。
此刻。面对皇后的盘问,李瀚心里只有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李瀚,你这分明就是自己作死!”
“娘娘。魏其侯那件事,的确是微臣孟浪了。”李瀚一边疯狂的思索着,一边字斟句酌的说道:“虽然赌约是他跟我两个人立的,但是当着皇上。当着三公,当着勋贵大臣,这件事就成了国事。
微臣最不该的。就是私下收受窦夫人的田亩,不经过陛下就私自决定废除跟魏其侯的赌约,一开始没有考虑到朝廷的尊严,跟陛下的权威,还沾沾自喜的在朝堂上当着三公放过了魏其侯,这种行为的确是罪该万死。
但当时微臣还一腔愚钝,退出朝堂时尚且沾沾自喜,觉得此举一则邀恩与魏其侯,二则得到了好处,这种狂悖之举更是该死之极。
等到在太后处听到太后对魏其侯的责罚,微臣才明白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虽然交出地契又获得太后许可,走出来后还是自责不已。
回到家中,思及微臣的狂妄轻浮之举,不免从汗颜到羞臊,最后又到自责,中夜推枕难以安寝,想起因为微臣的胡闹,改变了许多大汉朝原本不该有的东西,这些东西多数属于胡闹,很可能日后酿成祸患,故而……”
王娡听着李瀚中规中矩的解释,又听着他连称呼都改了,一口一个“娘娘”,一句一个“微臣”,神态间都是漫不经心的疏远,竟然让她萌生了深深地恐惧跟浓浓的悲哀,仿佛这个就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竟然已经远离她而去了,再也不是她那个可以当亲儿子依赖的孩子了。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让王娡再也听不下去了,恐惧让她怒火满腔,自己身边的亲人这都是什么妖孽呀!
皇帝老公是一个小心眼,因为孩子的一个小失误就产生了疑忌,昨夜那么冷,站在高台上苦口婆心的劝说半夜,总算是没事了。
刚想松口气,今天一**人马进宫告状,弹劾李瀚的折子都堆成堆了,皇帝老公摔碎了三个砚台,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