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面如土色跌坐在地上,李婉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委屈,赶紧抱住儿子的脑袋,乖乖娃的抚慰,就差撩起衣襟喂奶了。
其他人也都被这奇异的现象惊呆了,谁还记得李婉的不白之冤,都在惊叹为何冬雷震震。
方越脸色慎重的说道:“冬日打雷,绝非吉兆!瀚儿,你这些时让家里疯狂储粮,是不是知道什么天机?”
李瀚真心被吓坏了,麻痹的老子就是想借着装疯卖傻,敞开想替老娘谋福利的小心思罢了,否则老子堂堂少府丞,簪袅爵,替老娘找老公像什么话,传出去还怎么在长安城混?
眼看看一屋子人都把“清白”拔高到了不可逾越的高度,不想个法子捅破这层窗户纸,让老娘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嫁出去,为一个一钱不值的名声,耽误她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行!
贼老天就善于拿老子开涮,好端端的坐飞机你让老子穿越,现在随随便便发个誓,让一屋子人都明白我就是心疼老娘,并不是黑了心败坏她的声誉罢了,你就如此不给面子,还真的大冬天打个响雷劈老子?
听到老丈人的话,心有余悸的李瀚哪里有功夫思考,下意识的就说道:“明年有蝗灾还有兵祸,没粮食怎么成?”
说完这句话,李瀚还没有从恐惧中醒来,又嘟囔了一句:“不就是想嫁了老娘吗,至于劈我么?有本事再下场大雨,那才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小爷就服了你贼老天!”
李瀚完全没意识到他说了蝗灾兵祸那句话后,满屋子人都面如土色目瞪口呆,更诡异的是等他说完再下场大雨那段话后,只听屋外骤然间响起了“哗啦啦”的雨声,一场冬日难见的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李瀚彻底被打击到了。闭着眼喃喃的说道:“见鬼了,我什么时候如此神奇,连随口禅都会了?雷也打了,雨也下了,难不成还要地震?”
这句话刚说完,李瀚就觉得一阵窒息,睁眼一看,嘴巴上最起码捂了十几只手,还有围着他一圈母系长辈惊悸不堪的脑袋。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