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说道:“去把李家所有商铺的上税明细找出来让丞相们查验。”
税吏赶紧找出来了,程不识打开一看,满脸的震撼问道:“小子这纸行一日经营额是五万钱,你竟然就上税一万钱,如此重的税率是谁给你定的?”
李瀚微笑道:“我核定税额是按照营业利润的百分比拟定的,百姓土产十五税一乃是聊胜于无,给他们养成交税的规矩,而我这边则是按利润的百分之百上税,也就是说,我赚多少,就交跟利润相同的税额,突出奢饰品的特殊性。
反正百姓们暂时还用不起这些,让富贵人家把余钱拿出来换取享受,我除了上税,用利润再高价购买秸秆,造纸厂给工人发薪水,那么农民跟工人都得到了钱,又能拿这钱去购买别的东西,这就有养活了其他行业的人群,整体盘活整个经济链条运转,税金又富裕了国库,并不是您认为的小子多赚点,别人就少赚点。”
这个资金链的问题刘彻在朝堂上讲过,但没有李瀚讲得这么明白,加上刚刚才看过账本,更能够直观理解,这就再次颠覆了三公的价值观,看李瀚的眼神更像看妖孽了。
李瀚苦笑着揉揉鼻子说道:“走吧三位大人,到酒楼一边吃饭一边聊,别把小子当妖孽,这种理念在西方诸国早就实行了,我师父早年在那里住过多时,讲给我听我才明白,否则我也不能无师自通。”
几个人就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的智慧打击的十分挫败,现在听了解释,程不识方才不屑的说道:“我就说嘛,你就算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学能耐,也不至于十六岁就行行皆通,原来是有个好师傅的好处,不过你师父还真是一个高人,若能为朝廷效力就更好了。”
李瀚心说我去哪里给你们找师父去,嘴上却说道:“家师最喜欢云游四海,行踪不定,而且他老人家最不喜涉入红尘,是绝对不可能入朝为官的。”
刘舍说道:“这才是高人呐,看破一切却又不沾染世俗萦绕,能够传授你诸般奇异手段再放你入世济世,就是他老人家的高尚情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