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生很少佩服谁,但今日,老夫对你说一声‘佩服’!你虽年少,但心胸的确比老夫宽广,见识也比老夫高明,老夫今日谨受教了。”
说完,周亚夫爽快的解开衣服躺在地上,李瀚又给他也做了治疗,看着他胸口后背也是一片黑紫。内伤竟似比周阳更加严重,足以说明他昨夜承受的压力比儿子大多了。
治疗完毕,李瀚也累的一身大汗,示意张允把他拉起来。哼哼唧唧的爬上高台,把坐垫折叠一下靠在墙上,斜躺在那里休息。
张欧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了苦涩。。
这像什么?堂堂廷尉府的大堂,曾几何时成了医馆?而现在这主审官高高在上的审判台,却又成了少府丞的睡榻。这……这成何体统啊!
周亚夫自己运功逼出胸口的淤血,觉得如同压了一大块石板一般的胸臆之间一下子顺畅起来,对李瀚的排斥也就彻底没有了。
李瀚看周亚夫脸色转过来了,在地上也坐直了身体,就懒洋洋坐起来说道:“张廷尉,咱们开始审案吧?”
“啊?”一直处于无奈中的张欧听到这句早就该开始的建议,无语的说道:“一切单凭少府丞做主。”
李瀚此刻却又谦让起来,一叠声以自己年少识浅,这次来只是充数这类的屁话搪塞,弄的张欧欲哭无泪,你丫既然是充数,干嘛刚刚问都不问一声,就救活了周阳还把他送走,又把这头老狮子也救活了,现在倒推卸的一个干净,让老夫还怎么审的下去啊?
张欧最擅长琢磨上意,曲意逢迎,对付小狐狸李瀚的法子还是有的,他瞬间就做出倚老卖老的样子,笑嘻嘻说道:“少府丞,此案关系重大,你我既然共同领旨,无论审理结果如何,都是你我二人共同的干系,故而你我谁主持都是一样,老夫痴长几岁,斗胆在你面前偷个懒,就由你主持如何?”
李瀚一愣,不由的一笑说道:“既如此,那小子就僭越了。”
接下来,李瀚再次做出了出人意表的举动,他在高台上站起来,也不搭理周亚夫,叉着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