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羽翼未丰没能力黑白分明。
现下他功高盖世,人人敬仰,总有资本做了吧?
可是,李瀚做的依旧是满脸笑容的叫了声“娘”,被馆陶跟李婉一左一右挽着胳膊走进屋坐下了。
为什么不做?因为不值得。
汉朝自太后到皇帝,统统都极其崇尚孝道,李瀚既然已经叫了馆陶娘,弱小之时也曾托庇与她多时,现下陈家老少三个贱人已经被他整的名声扫地,在京城成了过街老鼠,这个时候馆陶非但不找他报复,反倒亲亲热热的来俯就他,这就是一种形式上的道歉。
若是不依不饶,真闹翻了脸,馆陶可是一个“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里面“女子难养”的典型代表,她深得太后宠爱,女儿又是未来的皇后,皇帝对这个姐姐也是十分亲近,若是她死心塌地的想整死李瀚,他纵然能够打不过阴你一把就逃走,这一大家子老小亲眷咋办?
来到汉朝,孤零零的感受是李瀚的切骨之痛,只要想起这个陌生的时代只有他是一个外来者,他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一阵阵惶恐发抖,故而,没有亲人就将错就错认亲人,有了亲人后,接受了亲人给予他的货真价实的关爱,就要顺势把自己真正融入进来,这样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环境。
李瀚可不认为现在他还能够一言不合丢下一家子闪人。
最重要的是,李瀚觉得馆陶本性并不坏,只是太现实,既然已经看透了她的本质,那就对症下药,你假我跟你一起假,大家互相哄哄,互相用用,一团和气才能发大财嘛,不就是要管你叫娘么,又不是没叫过。
就这样,这次会晤十分亲密友好,馆陶作为陈家贱人的代言人,来会晤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接回季淑,这才是彻底化解李瀚心中疙瘩的本质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就等于儿子脖子上始终悬挂着一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斩断陈蟜的脖子。
当然,这个目的要等气氛亲密无间之后才能提出,而现在,馆陶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亲亲热热的开口了:“瀚儿,你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