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如今我儿生死未卜。这件事皇上还没给一个公道。他适才就又在宫门口,当着诸多勋贵的面殴打我。
老夫心想皇上既然招他进宫,必然会有所惩戒,想回家去等候消息,谁知走出宫门就听到家人禀报,李瀚小畜生进宫途中遇到我儿陈须,把我儿陈须也打得混身是血生死不知啊!
皇上,想我陈家世代忠良。须儿蟜儿又是皇家外甥,纵然比不得皇子尊贵。却也差不许多,就这样被一个区区民爵尽数殴打,老夫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啊……”
刘启皱着眉头,轻声说道:“陈午,李瀚我已经关进内廷,不日就会给你你要的公道。
只是,陈蟜虐待发妻,谋夺李瀚家产之事你不会不知道吧?陈须听闻李瀚归来,带着马车公然从李家商铺掠夺货物你也不会不知道吧?你若是不信任朕躬对此事处理会有失公允,要不要把此事划给丞相府辞曹公议呢?
哼,你身为侯爵,教子不严其罪一,以死要挟朕躬其罪二,私下联络其他勋贵威扰乱宫廷其罪三,这几宗罪过丞相府不会替你隐瞒吧?”
刘启声音不大,分量可是不轻,听的陈午脸上眼泪鼻涕还没有干,额头上的冷汗又流了一脸,混在一起弄得污浊不堪,加上他一身衣服在地上滚的沾满了灰尘,整的跟叫花子一样,喉咙里还没有停止傻乎乎的哭嚎,却已经不敢再说要寻死的话了。
刘启不再理睬陈午,转而说道:“萧係,曹寿,你们俩是不是不做事只拿俸禄饱食终日太闲了?要不要朕派点差事给你们做?”
两个纨绔脖子一缩,赶紧离陈午远远的,嚅嗫了一句:“我们是恰好……”说完对视一眼,赶紧说道:“皇上,我等告退。”转身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下子,其他几个勋贵可也呆不住了,纷纷作揖之后转身就跑,瞬间台阶上就只剩下大张着嘴发傻的陈午了。
刘启看也不看陈午一眼,背着手直接进殿走了。
陈午如同被抽了筋的癞皮狗一样,无力的瘫软在台阶上,好一会子才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