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罢了罢了,跟你们智商不是同一等级,谈话太累,我继续睡去,你们钓土狼吧,祝你成功。”
李瀚怒冲冲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就回屋里继续躺下了。
被他一番长篇大论的牢骚听的目瞪口呆的李广跟张方达面面相觑。
良久,张方达先反应过来。不确定的小声问道:“呃……李兄,刚刚李瀚所言提到的什么‘智商’是什么意思?还有,‘小我’跟‘大我’是否指个人生命与忠孝节义?最最让我佩服的就是那句‘虎狼屯于阶尚谈因果’,这个少年不简单啊!能随口说出这样精妙的话语,加上他一路走来为了给公主解闷随意吟出的歌赋,每一首都是旷古绝今的绝佳好赋,我已经悄悄记录密报皇上了。”
李广没有立刻回答,足足沉默了一盏茶功夫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哈,被骂的哑口无言呐!咱们的智慧比起那小子来的确是天上地下。我打猎归来他那首‘西北望。射天狼’我也已经密奏圣上了……唉,活了三十五年,被一个小后生骂成这样还心悦诚服……”
“他既然说已经引得匈奴人去跟踪中行说,看起来那厮不会来此行刺李瀚了。咱们俩是否可以回去了?”
“张公,刚刚那小子说了那么多,你可曾听出蹊跷来?”
“哦?什么蹊跷?”
李广慎重的沉吟道:“他说他假借预言,告诉匈奴大萨满中行说要跟反贼勾结。挑起匈奴跟大汉的战争,并以此做饵,引大萨满去潜伏偷听。
刚才他说的对。若无把握,这小子决不能倒头大睡,那就是说,他说的中行说勾结反贼是真的。
那么,反贼是谁?”
“哎呀,幸亏李兄留意到了,我刚刚只顾留意他讲述中我们闻所未闻的词汇了,这个倒是没注意。
你说得对,这小子从来做事稳妥,他既然让大萨满去偷听,必然算准了中行说会跟反贼勾结!”
李广眼神瞬间发亮,激动说道:“这小子真是一员福将,自他来后我就觉得事事顺遂,这没准又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