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八成是投靠李瀚了,人家有眼光,认得主子比我们强啊!但是,大公子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一步走错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了,至不济咱们俩死了,否则妻儿老小恐怕死得更惨。”
“也对,那就赌吧。”赵东明喟叹道:“今天你来的如此突然,**恐怕寻觅不到了。”
“嗯,我就是先来知会你一声,明天大公子会给我药物,明天我过来,咱们晚上子初时分动手吧。”
“好。”
已经不需要继续听下去了,李瀚悄无声息的率先离开,刘庆李三随后跟上,线人正提心吊胆等在门口,看他们过来,急着赶紧开门送他们出去,再关好门,这一块金子才算是踏踏实实赚到手了。
可是,三个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那个小少爷凑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他刚想为难一下,一块比刚刚最起码重三倍的金子就落在掌心,那沉甸甸的手感真是好啊,好到他一下子计算出他在县衙干几年皂隶也赚不到,马上,那为难就变成坚决了。
看到线人点头,三人这才出门又出城,找到马匹上马返回,在路上刘庆想说话,却被正在紧张策划应对方略的李瀚制止了,一路沉默,静夜中只有马蹄急促,不一时回到庄园。
原以为酒宴已散,谁知正堂内灯火通明,李瀚情知老人们肯定知道了,也就迈步走进去,坐下后冲盯着他的刘礼方越问道:“刘伯伯,爹,你们觉得中尉郅都这个人为人如何?”
刘礼等人坐了半夜,正等着李瀚坦白到底干什么去了,可是他进门就是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都有些思维跟不上。
但方越还是沉吟着答道:“皇上之所以看中郅都,是因为他严苛方正,不近人情,只要是他认为触犯了律条,那就视人命如草芥,绝不会心慈手软。”
“但这种人也有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刚愎自用,器量狭窄,不知变通,瀚儿怎么突然想起他?”刘礼说道。
“只要这个郅都中尉不依附权贵谋取私利就好。”李瀚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