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审结了。”
馆陶奇怪的问道:“不是早上才拿的人吗,怎么这会子就审结了?”
管家面带难色,吱吱唔唔,馆陶不耐烦的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只管说话,这副样子做什么怪?”
“呃……张廷尉说……说大公子之前去过廷尉府,带过去侯爷的吩咐,让拿到人犯尽快审问,所以方越押到廷尉府就过堂,谁知只打了几鞭子,还没上大刑呢,那方越就招了。”
馆陶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招了什么?”
“这老爷子也绝了,开口就说,我经不起严刑拷打,你们认定我是什么罪名,我承认就是。张廷尉就把侯爷对方越的指控拿出来,他还真干脆,拿过去就画押,这案子就结了!就等着明天给丞相们上报呢。”
李瀚听的又怒又喜,怒的是侯府果真凶残,居然等不得晚上再下黑手,拿了人就开始严刑拷打,喜的是老爷子没有迂腐到家,终于听从了他的计策,先保住命再说。
馆陶为难的看着李瀚说道:“李瀚,谁料想方越已经招了,这下子恐怕不好翻案了啊!”
李瀚满脸落寞的站起身说道:“既然长公主为难,小子也不能强求,那我就回去再做道理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我若不能帮你,还有谁能帮你啊?”馆陶不悦的说道。
李瀚含泪说道:“小子听闻有个十五岁小女子淳于缇萦,为了替父鸣冤曾经拦住先帝车驾,小子是男子,总不至于输给一个小女子,也愿效法缇萦,明日叩阙告御状也就是了。”
馆陶震撼的看着李瀚,半晌放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方越是被冤枉的?若是有冤他干嘛招认?”
“是小子教他这么做的,若非如此,恐怕在侯爷的叮嘱下,一场拷打我岳父就含冤而死了,即便是日后沉冤昭雪,他也活不转了。”
“什么,是你教他如此的?你这孩子简直是个小妖怪!”馆陶更对李瀚刮目相看了,她明白若是不下本钱,这个小人精是拢不住了,只好对管家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