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有些傻眼,再揉揉鼻子说道:“二位大人说笑了,小子一穷二白,还招惹了侯府仇恨,自保尚且无力,正想依仗两位大人照看,怎么您反过来说话呢?”
方越盯着李瀚说道:“你莫管需不需要,你只说若是你有能力照顾我跟大将军时,你不会推脱不管就是。”
李瀚感动了:“两位大人,李瀚不是忘恩负义,没心没肺之人,您二位以父辈待我,李瀚必然以子侄孝敬,绝不会推脱。只是你们如此看重我一个十岁孩童,就不怕看走眼了被我连累吗?”
刘礼严肃的说道:“我们不怕吃亏,也不怕被你连累,你跪下给我们俩磕三个头,就算认了我们做伯伯了。”
李瀚很感激两人对他的看重,情真意切的跪下磕了头,刚站起来,就看到刘礼跟方越得意的大笑起来,两张脸笑的活脱脱像两只抓住小母鸡的老狐狸,笑够了才说道:“你先回去料理季家的事情去吧,需要的话会有人去叫你。”
走出县衙,李瀚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又上当了,被季老爷子一番痛哭收了五个老弱妇孺的大包袱,现在又被两只老狐狸一番忽悠认了两个伯父,看似自己占了便宜,其实那两人都四十多岁,在大汉朝差不多就算是老人家了,朝堂上的气候变化比六月天还善变,这俩人又跟馆陶公主家不对付,说不准哪天就倒霉回家呆着了,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当亲爹伺候着,这还是简单的,说不准连他们家几十号甚至上百十口子人都得自己养活着啊!
啧啧啧,怎么今天晚上总当冤大头呢!别人都是捡金子捡银子,为什么他李瀚只能捡需要负担的亲戚呢?难道说是他长得比较像善财童子?那为什么不给他能喷出三昧真火的能耐?若是有的话,一口喷出去把陈须个小丫的烧成灰,这世界岂不清净了!
李瀚满肚子不爽的在街上慢慢磨蹭到季家,看到那高高台基的大门,真心想掉头就走,可是在大门口就隐隐听到院子里传来凄哀的哭声,他叹息一声,还是走了进去。
季番真是耐折腾的老人家,喝下李瀚给他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