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头三月内,姑娘再不可行夫妻之事。当心胎儿不保!不仅如此,姑娘体质阴寒,又受过重伤,身子亏损的紧。趁着孕期好好调理膳食,不若孩子出生之时姑娘可有性命之忧!其若老夫言,姑娘先把身子养好了再怀孩子也不迟,现在依姑娘的体质怕是危险。但是留是弃姑娘还得自个拿主意!”
我没多想就婉拒了大夫要打掉孩子的提议,他见我心思绝别,只是交代阿诺煮了好多补药给我,喝的我头昏目眩的。但为了孩子也得忍着。
“小姐醒了?”阿诺在外叩门。
“进来吧,门没锁。”我腻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却没起来的意思。
“小姐怎么还在榻上?都什么时辰了!”阿诺放下梳洗用品过来拉我。
我拉过本子盖住脑袋道“哎呀,好阿诺容我再打个盹。又没什么打紧的要事,多躺会有什么关系。”
阿诺一把扯下被子露出我红肿的眼睛,先是一惊忙拿了热帕子过来帮我敷着。却还是说道“小姐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阿诺虽没生养过孩子,可当时在大哥的帮派里也照顾过怀了身孕的女子。小姐年岁小,比这阿诺还虚小两岁呢吧?”
见我搅着被单散着长发低声不吭难受样子她接着道“小姐历经这些个事也该明白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更不必提这么个大事了!刚刚苏伯叫我陪小姐去灵隐寺烧香拜佛,说是将军要回来了,这是规矩,保个吉利!这,待老爷真回来了,小姐还能瞒的下去吗?”
我越听越烦,咬着指甲不语。阿诺换了帕子道“莫嫌弃阿诺多嘴,皇上是小姐的归宿,孩子生下来了,小姐可以不顾世人的流言蜚语,可这不明不白的孩子必然要受旁人的指指点点,老爷边疆将军的脸面又要往哪放。这样的委屈小姐可都想过?”
“别逼我,容我再想想。距爹回来最快也有个把周的日子。谁也不必要言语,这是我自己个的孩子,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到委屈。爹的面子我自然也不会不管不顾的!罢了,这事先缓缓,就应了苏伯去灵隐寺为爹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