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道:“太后不妨有话直说就是。”
她见我这么说反而笑了“你是个聪明丫头。那哀家就说了,皇后是哀家的亲侄女,她是哀家看着长大的,现在在冷宫自尽哀家实在心疼。这丫头死的不明不白的,哀家不能放任不管!皇帝虽叫哀家一声母后,可毕竟不是亲生的,皇帝对你的心思现在大家都明了,哀家那日在宴会的举措也是迫不得已,萤贵人来我这闹腾,哀家总得出面表个态度。等皇帝正式给了你身份,她也不会如何了。只是这做了后宫的女人,对皇上的一举一动是最为了解的,你又是个机灵丫头。璎珞,你可明白哀家的心?”
她断断续续讲了一通,不乏和皇后的情深意重,看起来甚是悲伤,甚至还落了泪很是动容。
我听着她说脑中却想的是赤渊的话,皇后的死是太后动的手,这孰真孰假呢?
待她说完,我起身回礼“太后的心思奴婢知道,只是有一事奴婢不明。”
“但说无妨。”她回道。
“太后怕是误会了,所谓皇上对奴婢有意还要纳入后宫的事不过是宫人们的闲言碎语,实在不必当真。倘若真是麻雀变凤凰了,皇上也是为了皇家颜面而已,对奴婢不会有半分宠爱之情的。太后所托,奴婢怕是要让太后失望了。”
我低头跪下,屏息等待发落。
良久,张太后语气平稳说道,“你先起来吧,这事儿得慢慢来。你啊也别先急着推辞哀家,等皇上的诏书下来了,再议论也不迟。璎珞,听说苏将军近日战况很不利,还受了伤。你回去好好想想再来告诉哀家。去吧。
我谢了恩出了昭仪宫。
瞧着璎珞走了出去,弄玉从里间走了出来,坐在太后身旁。
半晌还是有些忍不住“太后,为何如此啊!这样劳师动众的抓她来,没受一点皮肉苦不说还拂了太后的面子!就这样放她走,岂不太便宜她了!”
张太后没理婢女的抱怨只是吃着白瓷碗里的杨梅,纤细嫩白的手指一点也不像近五十岁的人儿。
“好啦,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