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还要征求一下意见吧!”
“干嘛要征求意见,你是组织者,肯定要有一些担当的,就这么决定了吧,回头你通知他们。”季水玲为自己这样的表现感到高兴,笑着离开了,“哦,对了,东西有点重,明天你到我家去帮我吧,我家地址你知道吧?”季水玲走到自己座位,回过头补充道
“额……知道!”司马正毅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季水玲的建议征服了。正好自己也没有想好去哪,到底该准备些什么,也就满口的答应了。手机通讯录变成了短信编辑。
董珥走在马路上,在灯光下望着一轮空月,遥遥晃晃的,独自在夜空中悬挂。大街上,偶尔会有疾驶的汽车经过,轮胎打磨路面的声音,哒哒的响。三三两两的行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从身边经过,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声音,在熟悉的城市里穿梭。
侯华在健身房里训练了两个小时,满身的汗水浸透了衣衫,坐在墙角里,喝着矿泉水,望着对面教学楼里来来往往的身影,被风叶打乱。健身房了,一面连墙的镜子反射出自己弯曲的脊背,空荡荡的。侯华起身关掉了音乐,安静了耳蜗,重新回到墙角,慢慢的依靠在了墙上,望着满是镁光灯的天花板发呆。
在宿舍里待了很久的学生,整理完了一周积攒下来的内务,接二连三的朝着教学楼走去。深夜里,操场上多起了跑步的人,在塑胶跑道上,来来回回的转着圈。他们大多是高三的学生,来舒缓下筋骨,放松下心境。聂紫霞坐在操场边,望着从面前一闪而过的跑步者,心里也有了想要奔跑、呐喊的冲动。可是,自己不愿意染上一身臭汗,就干脆坐在台阶上,一个人乘凉。
如果说,蝉是大自然赠给夏天的礼物,那一定会了解人们躁动的心境。此刻,漫天响地的蝉,歇斯底里的嘶叫着。偶尔发出的尖叫,一定是被不知名的鸟夺去了生命,或是受到了惊扰,喷洒出令人清凉但很厌恶的液体,唰的一下飞走了。深夜,就在这样生动的生物角逐中,一点点的被蚕食掉。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