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司马正毅,把头依靠在搭建的柱子上,透过密密遮掩的树叶,看到了天空一闪而过的白云,虽然轻飘飘的,但是还是给人一种厚重感。
回到班级的季水玲,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昨天又收到了周梦轩从美国传回来的简讯,虽然是间断的几句话而已,但还是让季水玲联想了太多的东西。刚刚看到司马正毅这么慌张的拉着李潇蕊的手,明明知道他们只是朋友之间的接触,但是心里还是酸酸的。季水玲知道,自己沉闷的性格,不会招惹太多人的喜欢,也不会交往过多的知心朋友。她明白学校的规定,在省教委工作的老爸,一直对自己是严格的要求,希望自己做一个全才,做一个女强人,但毕竟还是柔弱女子一个,骨子里的柔韧性怎么也比不了男生的阳刚正气。司马正毅不算优秀,有时还会是落伍的那一个,但是他对朋友的坦诚和处事的果断刚毅,深深吸引了自己。
这会子,季水玲正在脑海里过滤这千万种童话里的浪漫,就像是自己身处其境,尽管是灰姑娘,能够亲眼目睹,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十六岁,花季少女,青春故事里少不了童话般的遐想。十六岁,在古时,可能已成为人母的年龄,在今天,满满的充斥着青春里的故事,这是一种改变,也是一种美好,最起码是对女子情感的最基本尊重。
转瞬间,季水玲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青春花季里,自己也许会迷失方向,走入青春的歧途,会得到不完满的结局……这样想着,就猛然感到脊背发凉,有些颤抖,有些退缩。
操场上,被阳光灼烧的绿茵冷却了下来,最是容易让人思想的时刻。
聂紫霞坐在教室里,心思完全不在书本上,两眼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晚霞。从前的火烧云,此刻已经把西天边烧成了砖红色,一朵一朵的砖红色云彩,散散落落的浮在天边。夕阳架在树枝上,两颗杨树中间,受着委屈,带着不舍,慢慢的沉下去。矮矮的树林此刻穿上了统一的服装,黑色的晚礼服,这让聂紫霞感到了恐惧感。
回过头再看看教室了,奋笔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