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难免晚节不保,好不?
“好,我答应。”秦九连忙推开他。
十艳好像并不在意,慢条斯理穿上靴子。秦九也赶紧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跟上他的脚步。
“天上居”的天字号房其实就是单独的小庭院,围绕着“天上居”大厅修建的小阁楼。原本秦九住的这一间阁楼还有其他客人。后来因为顾朝曦的吩咐,将客人安排到了其他地方。于是,着一座阁楼只有秦九一间房住有人。秦九的房间正是在二楼,也许是因为楼层的问题,,顾朝曦没有再小楼背面安排人看守。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后来所谓的非礼。
十艳推开窗子,夜风习习吹进房间,扬起他如墨青丝,竟有种翩然若仙的气质。秦九一阵哆嗦,房间里比较温暖,现在猛的吹到夜风,冷热诧异一对比,更让秦九觉得冷极了。
十艳瞄了眼冻得满脸通红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快步上前,拦腰将女子抱起,足尖一点,直掠出阁楼。月光清冷,独照人去楼空的房间。
与君共邀月,妖月倾天下愿悲玄女石,琵琶绝人世。
远远近近,如同梵乐低吟,飘散在洛阳城繁华的最深处。
“天上居”大厅。
一书生模样公子正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他清秀脸庞透出书生特有温润,却又比普通书生多了份如玉亲切感。细细一看他漂亮的眼睛,瞳孔竟是极为少见的茶色!浅浅的,带着某种动物特有的狡黠。
顾朝曦望了眼最中央阁楼,见内里无半分动静,有些阴郁的皱皱眉。考虑了半响,终于像下定决心般,端起早已冷却的糕点。推开房门“吱”房门应声而开。
开启的窗扉在风中来回晃动,空挡房中早已无人
三日后,邀月楼后庭。
女子没有丝毫形象的抓着手中羽扇,对着偌大铜镜一阵搔首。繁复冗长裙摆拖沓在地,摇曳出些许绮丽美感。铜镜模糊映出人影,看的并不清晰。
突然,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女子脸色一变,狠狠丢下手中羽扇,踢开因旋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