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收成拳头,手臂上青筋分明。
捏着她的下巴,对上他的视线,几乎是逼视着她问的:“你没有?为什么要我拿锁魂铃给你看呢?你明知道那东西的作用的……你没有?你明明就有……你就是动了这样的心思……”
认定了自己想法,十艳有些癫狂,眼神愤恨而绝望,反复问着这个问题。
“是不是,是不是?”
“我真的没有。”顿了一顿,看着十艳逼视的双眼,下巴上传来的疼痛让冰舞眼神一黯,倔强道:“我只是想看一下锁魂玲,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你就有你就有……阿九……娘子……”十艳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对上冰舞瞪大的眼,在她唇边吻了吻,身上爆发的气场犹如犹如撒旦修罗,带着极度的残忍一字一顿地说:“娘子,我亲爱的娘子,我几乎要怀疑你是不是因为锁魂玲才留在我身边的……”
哈!
他说什么?他说了什么?谁来告诉她,她是不是幻听了?
他居然……居然怀疑她是因为锁魂玲而留在他身边的?
他怎么可以说她,他怎么可以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
冰舞的心一沉再沉。
她闭了闭,无视他身上的煞气和杀气,仰着头,狂妄又嚣张的看着他,用比他更残忍的话将他打到了十八层地狱。
“是,我就是想要离开你,我TM的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离开你!”
她话音刚落,整个世界忽然都安静了,安静而诡异,诡异到恐怖。
冰舞的身体瑟瑟发抖,咬着唇,眉峰紧紧蹙起,拽着被子的手指骨,根根泛白。
心脏仿佛被一直无名的小手揪着,疼着,疼着,就像十艳从下巴上下滑到自己脖颈上的手指一样,就像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一样,一直在收紧,收紧,疼得她几乎要死!
冰舞被迫仰起头,拽着被子的手无意识的放到了十艳手上,想要板开他掐着自己喉咙且一直在收紧的手指,可是……好难好难。
就像蚂蚁撼大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