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微,如那扫地扬起的灰尘般微小。若不不细看竟是察觉不出,只以为是条条精金流苏在阳光下泛起了星星光芒罢了。
如今精湛的镶嵌技艺是极为少有的,锦儿不解的看向籽听:“娘娘何必送如此贵重之物?那云澜公主也未助过娘娘,七皇子与太子的关系也是紧张得很,她岂受的起如此大礼。”
闻言,籽听才抬头,笑答道:“虽然七皇子与太子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但是云澜公主与我并无冲突,她并没有参与七皇子的争斗,嫁于七皇子也只是迫于无奈。
且大哥的原因她对我还是有些好感的,我若是再如此重视于她,说不准以后她还能帮我们的大忙呢。何况只是一件饰物而已,留条后路总是好的。”
“娘娘说的是。”遂将锦盒合上,见籽听又低头继续认真绣着,在袖口处用金线细密的绣着水纹滚边,绣了几针,又提着衣服问道:“锦儿可觉得这立领做的高了些?”
锦儿看了看,摇头道∶“奴婢瞧着不高。”
籽听点了点头,复又低喃:“若是高了硌着难受。”看了几眼,觉得还好便又继续绣着,阳光被杏色窗纱虑的如那初春湖面漂浮着的薄冰般轻薄脆弱,打在脸上微暖,因室内通风,又是秋日。即便是坐了一下午也不觉闷热。
一阵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紫薇花香。即便窗外繁花盛开目光却未从衣袍上移开,仿佛一切的声音都与她隔绝了,她的任务便只有手中的衣服。
籽听再抬头时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抬手锤了锤酸楚的双肩,搁下针线,眺望至窗外,朵朵紫薇华光溢彩,看的眼睛有些发痛,遂起了身,心情大悦的笑道:“坐了半天,手脚都麻了,还是出去走走的好。”
说着已经掀起珠帘,提步而出,几人遂的跟上,熙儿笑言:“娘娘这般用心可是要送给太子的?”
只回头浅浅一笑,未作答复,只往前走,任由清风拂面,只感慨,秋日里的风竟隐隐带着萧索之意。
折了一截嫩枝儿,在手里摇来晃去。眼前莲花池里的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