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校长不相上下!那相当于科级干部。’
但是他又想;‘这个农业中学,是在县国营农场的基础上转办而建的。
不是人民公社办的农中,而是上半县五所公社办的农业中学,合并而办的县一级的半农半读的新型学校!
要上课又要种地种田,学校里还有不少工人,还有一些农业机器和牛、马、猪羊,有两百多亩的土地,果园荷塘,规模很大。
自己要去领导、安排、教学工作,又要指挥调度农业生产。
这个担子,可不轻啊!
管老师、管学生倒是没多大问题,但是又要管工人,管机器、牛马牲牛、管田地、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靠我一个人管理,又没有配备一个主任给自己当助手。
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难管好。‘
他突然想起,李林老师是省农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就在附近农中任课,他又是一个亲密的球朋友。
如果李林老师不为男女关系出问题,被处理调到福源当一般教师。
否则,他不但是曲靖农校的教导主任,而且还是曲靖农校,知名度很大的农技师。
可是听说下半县的农中张校长也想要他!
不管无论如何一定向县委组织部反应,还是要把他调来给自己当助手。
可谁知,第二天县委组织部把贺宇和下半县的农业中学的张校长召集在一起布置工作任务。
并且宣布把李林调去下半县的农业中学,协助张校长管理,因为张校长年纪将近五十,精力有限。
他感到十分吃惊,李林明明就是上半县公社的农中的老师。为什么却把他调去下半县的农中去?
真是奇了怪!
他想:‘这个张校长下手真够狠。竟然把本是自己农中的教师抢走!
这还了得!
这个张校长本身就是省农业学校毕业,参加工作多年的老干部,又是县农技站办公室主任。
而自己又是一个,从小学老师突提拔来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