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河公社了。
虽然山高路陡,但是少走五、六里路。”小李说。
“你才来两年,怎么对路这么熟悉?”小倩问。
我才来的第一个春节放假回家,也是遇到大雪封路。
就一直跟着人家从鲁娜走走进县城,然后坐班车到曲靖。”
“原来如此,你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小倩说。
“什么老马识途?那是逼出来的。一直走了两天一夜。
我们路南跟你们宜良都是很少下雪。
当时第一次在冰天雪地上行走,没有充分准备,帽子手套没有戴,脸和手都被冻得红肿。
脚被冻的麻木。
到县城快要哭了!”小李说。
“原来你是经历过,所以为我精心准备得这么全面、周到。
让我心里热乎乎的。”
“只要你心里热乎乎的,我就心满意足,
否则把你脸冻坏,破了相,我其心难忍、万般心疼。”小李说。
“你越说越恐怕、可怕,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吗?”小倩不相信问。
“如若不信,你就不戴帽子、手套试试看,会不会?
到那时,脸被冻的红肿,破了相,你就成了丑怪,多么难看。
你的美丽貌容就不存在。”小李说。
“你越说越害怕,幸好遇到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如果真的破了相,谁还会要我?”小倩说。
“我就要嘛?”小李调皮的说。
小倩狠狠的拍了小李一下肩膀笑着说说:“你又在做梦!”
“不管是梦不是梦,只要真情在,也能梦幻成真。”
“你不要瞎说了!我早有主主了。”小倩说。
“你说的是刚才在汽车站送你的那个小伙吗?
我早就说过,人家对你没有诚心实意,这是你的单相思。
不信,我们就来打赌。
你两个能成为一对,我就不信李。”
“别说了,你专门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