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是在污蔑我。
我跟着你一直形影不离,没有离开过你!
怎么能说我已心中知道学生为什么减少?
真是对我天大的冤枉!
你这样说,是不是你认为在上磨冲的一切,都是我进行设计好,让你受苦受罪的?
你可别冤枉好人!
不是我带你到老大爷家吃住,你不知饿成什么样子!
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
再说,奠致富侄子糟蹋女学生的事,我怎么会事先知道,不跟你说?
你真是气昏了乱说!
不是大河公社的老师把这件事通出来,我还蒙在鼓里。
你是不是已经早知道了,却装聋卖哑,不顾一切,硬把奠致富侄子塞进培训班?”贺宇反问道。
“你不要瞎说!
我怎么会知道奠致富侄子的这件事?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说。
不过,这件事也依你有关,
你接到大河公社的报批表时,就应该打电话向大河公社教办主任了解一下。
这样我就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现在让我怎么办?
你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把此事摆平?”
“孙同志!
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你让我把审批表交给你,要我靠边站!
叫我再不管培训班的事,要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怎么现在出了事,又想起我来了?
你不是在出尔反尔吗?
这个忙,我不敢帮!
这是涉及到大事。
若我帮了你,把我牵扯进去,连我都脱不了关系!
你另请高人去吧!
再说,我如果帮了你。
你又像刚才说我在上磨冲一样,已心中有数,为什么学生减少。
我却在一旁一言不发。
让你受那么多的罪?
我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