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似的,问我,我到底每次想逃跑去哪里,我的家在哪里……我告诉他,我只是想杀掉那对狗男女,我要替我母亲报仇……
他当时笑得很夸张,他说,‘小事而已’……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小事,他一个人就做到了,当着我的面捏碎了那对男女的头颅。
家族立刻跟我的生父撇清关系,把我请回家族继续做第三顺位继承人,非是不想招惹一个难以抵抗的对手……”
eva平淡而冰冷地叙说着,好似这一切跟她毫关系一般。
苏映雪沉默地看着她,眼前这个高贵到骨子里的女人,法想象,她曾经过了十多年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贵族,我不过是主人养的一条狗,哪怕他丢给我一根骨头,我也会高兴地咬在嘴里”。
eva毫不羞愧,也丝毫不觉得可耻地道:“对我来说,现在的生活,根本法想象,就算是曾经的梦里,也不曾有过……”
“你说这些,是想证明什么?”苏映雪淡淡道。
“你不是问我,凭什么对你提出警告么”,eva决绝地开口道:“我是想告诉你,或许在你们眼中,主人是一个男人,一个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的男人,甚至是你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对于我而言,他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信仰,我的一切!这,就是我的理由!”
说完这铿锵的每一个字符,eva便转身走出了病房,她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在这里多待。
苏映雪木然了许久后,长长地呼了口气,似乎很疲倦,力地一头靠在枕头上,目光望向那角落的一个监控摄像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稍瞬即逝。
……
位于南半球的南非,在二月还处于夏季。
一出医院,eva已经换了一身清凉的短袖装束,一边步走进等待的车中,一边拿着手机,与自己的一名部下谈着事。
eva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阴云密布一般。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