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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方雅柔刚伤心地掉下泪来，听到这句话，又呆呆地眨眼，有些转不过弯来。
林飞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惭愧，但他不想瞒着方雅柔，不管是作为普通朋友，还是想要有更深入的发展，林飞都觉得，方雅柔该清楚了解，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欣研是我的女人，以前一直瞒着，昨天被映雪撞破了，我不能因为映雪而抛弃欣研，所以……我们只能分开。或许，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人生，就是那样”，林飞摊摊手，坦然道。
方雅柔愣了好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有些弱弱地说：“我妈妈临别前跟我说……像你这样的男人，肯定外面还有别的女人，我还以为那是她胡猜的……原来是真的。”
林飞莞尔，那个装傻半辈子的刘莹莹倒还真是够贼，确实被她料中。
相比之下，方雅柔却真单纯地认为，自己是个专情好男人，很傻很天真。
“除了白小姐，你还有其他红颜知己吧，我想起来，那个国外来的爱娃小姐，好像跟你关系也不一般”，方雅柔试着问道。
林飞也不否认，“没错，eVa也是我的女人。对了，这件事，欣研也知道。”
“白小姐知道？”方雅柔有些吃惊，没想到身为警察局长的白欣研，还这么开放。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实在糟透了，非常失望？”林飞心里悬着，虽说是自己主动坦白的，可终归怕方雅柔接受不了，忍不住问道。
方雅柔蹙着黛眉想了会儿，点点头，可又很快摇摇头，“怎么说呢……如果站在苏小姐的角度上讲，你不够专情，确实不对，可站在白小姐的角度上来说，你又有担当，没有抛弃她，我觉得没错。
我从小看着，家族里，和其他家族，一些叔伯，一些兄长，他们身边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女伴……有过得很幸福很和睦的，也有发生争执酿成惨剧的……
正因为结果有好有坏，我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