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这位是我大哥,剩下的弟兄也不是外人,还请禀告南宫前辈,咱们还是速速离开再做打算。”林钰心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方才自己不仅出手杀了衙兵,更是将那邪教的弟子一个不留的砍翻,虽说这几个显然是最底层教徒的和尚不是自己一招之敌,但林钰清楚他们背后的弥勒神教若都是庸手,也不会将同门逼迫到那般地步。
“好,咱们且先进城再说。”南宫强挥了挥手。便有南宫族人立即上前将几人扶到车中,又几人迅速将尸体囚车推入路旁林中掩埋。庞大的南宫车队这才再次上路,缓缓行入几里开外的日照城……
“哈哈,好酒,想不到我刘松还能活着回来。”日照城内的一栋极为宽敞的院落之内,林钰和刘松以及南宫强、南宫廷芳兄妹在一间偏厅围坐,刘松大口将那名为烧刀子的烈酒灌入肚中,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原本惨白的脸微微泛起了红光。
“呵呵,大哥,你重伤未愈,还是少喝些酒为妙。”一旁的林钰伸筷夹了些菜到刘松的碗中。
“好兄弟,这次若不是你,当哥哥的怕是要见阎王了,如今侥幸活了下来,自当喝个痛快,只可惜其他那些弟兄…”刘松说到此处,不由言语一塞。
“大哥,我记得你本在墨北城戍边,为何会被人囚禁?似乎还要送到弥勒教里?”林钰的问话直惹得一旁作陪的南宫兄妹竖起了耳朵,尤其是南宫廷芳第一次见到刘松这般魁梧粗壮的兵士,,更是充满了好奇。
北府兵常年戍边,有着严酷的环境和时刻的战争压力,这般情况下的兵士自然不是中原那些寻常兵士可以相比的。
“哎,这个倒是说来话长,我本来是与谢彦几人自城防队调入了北府兵中,不想大哥这性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加之谢彦那混蛋在背后捅了篓子,我和几个弟兄被莫须有的罪名贬到了顺天城当衙兵,我记得前些日子我们突然被带到一处,再然后便被囚于车中带到此处。像我这般情况,最近军中时有发生,具体是何情况,我只知好像跟弥勒教有所联系。”刘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