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楼大厅的酒客便多了起来,随之二楼的雅间也慢慢上满了人,这其中,有些身着便装的当朝官员更是让银月公主眉目圆睁,想不到平ri里朝堂之上一个个道貌岸然,等到了这里,却是借着酒劲儿一个个原形毕露,大声的吆喝行酒令,一双手更是在那些陪酒的姑娘身上来来去去,这般龌龊之态直教银月公主颇为厌恶。
好在徐二娘见酒客渐多,便差戏班敲敲打打,台上唱曲的姑娘倒也算是小有名气,依依呀呀之中博得众人齐声叫好。
只不过,无论是这里油大肉多的菜肴还是台上唱的小曲,以及形形sèsè的各种人,都让银月公主这个自小身居宫中的少女心中平添厌烦,暗叹着人xing本恶的同时,银月公主更是无心在此久留。
“二娘,那姓林的小子平ri从未光顾过咱们家,如今既然已到,不若咱们为小主出口气如何?”赵四本想带着几个姑娘去给林钰等人助兴,也好从中捞点打赏,可惜对方几个少爷显然并不买账,再吃了一鼻子灰之后,赵四借着四下无人,将正忙里忙外的赵二娘拉到一旁。..
“我说你个姓赵的,你又要用你那些蒙汗药、催情散下五门的脏手段,不说小主敬佩林大人的勇武并不挂怀,就说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公子,想来必是大有来头,要是人家在咱们家里出了事,小心你那破败脑壳子搬家。”徐二娘敲了赵四脑门一下,关于对方想要替慕容柏报科举之仇的举动,她只得嗤之以鼻。
“就是说说而已,连个嘴瘾儿都不得过。”赵四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嘴里嘀咕儿着下去干活了。
“哎,如今小主在北方戍边,硕大的京城就剩下我们这些人了。”对于慕容烈委托其驻在京城,徐二娘倒是战战兢兢些许年颇为努力。只不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各方实力倾轧的天都,慕容烈却并不染指半分。这让活了半辈子的她极为不解。
不过。作为当朝最有势力的人物,震边将军的心思又岂是她一个老鸨能撺掇一二的?想到这里,徐二娘抬头望了望楼上最内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