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一直和小铭隐居在这个小村子,其实是为了避仇,不过也说不上是仇人。只是夫君碰到点事,为了我们母子安全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南宫氏幽幽说道。
薛峰听的一脸不解,避仇他倒是听说了,但是南宫铭的父亲,倒是没听他提起过。
“哦,薛大侠,是这样的。我夫君叫南宫诚,是当代家主最小的儿子。因为是老玄儿,所以颇受家主的喜爱。连带着我们母子也在家主那里很是得宠。一年前,诚哥他出外办事,碰到两个下五门的贼人行凶,诚哥救人心切,一时没有留手,导致对方一死一伤。伤的那一个逃了,回来之后禀明家主才知道,那二人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恶盗阮氏兄弟。死的那个是弟弟阮元,逃的那个是哥哥阮天。”
“他们两人平时什么坏事都一起做,感情好倒也跟他们下三滥的手段一样很是有名。以南宫家的实力,倒是不怕那幸存的阮天来府上寻仇,只不过这二人平时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迷药、暗器等方面很是了得。家主担心那阮天报复诚哥不成,打我们这些家眷的主意,而有次妾身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偷袭过一次,虽然妾身有点防身功夫,但多亏了一个侍卫拼死挡住了那一枚梅花镖,如若不然。。。。”说到这里,南宫氏眼里竟隐隐有些泪光,不知是为了那死去的护卫,还是想到若自己不幸,年幼的儿子该怎么办。
“那时候,正赶上我南宫家和那北方司徒家在生意上出了比较大的矛盾。因那司徒家势大,我们不得不全力应对,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精力去捉那阮元以绝后患。家主出于当时情况考虑,决定让我们母子暂时隐居,所以我们便来到这西南边陲之处,尽量少与外人来往,为了避免消息泄露出去,跟家里联系也是只靠着书信。诚哥说,一旦捉到那阮元就接我们母子回去。这一来就一年多了。”南宫氏顿了一顿再度说道。
听到这里,薛峰才猛然想起,刚才进院子时看到那里的鸽笼,当时他还纳闷,寻常农家养那信鸽作甚,原来是出于安全考虑,用鸽子来进行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