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生辰八字都已对上,婚书已下!”曹思诚一拍桌子。
周延儒放下茶杯,从衣袖口袋中掏出了一件书信模样的东西:“曹大人莫慌,我们办事您还不清楚吗,保证周全,您请看。”
周延儒将信封递过去,曹思诚打开原来竟是他女儿的婚书。
“如何,我等怎么会让曹大人的千金涉险,婚书不正在此。”
曹思诚一个冷哼,默默的把婚书烧了。
“不过我们也不会让曹大人白白吃亏,小小意思还望曹大人笑纳。”周延儒有递上去了一张对折的纸。
曹思诚展开一看,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一张河间府三千亩土地的地契,而且还是上好的水田。
“好大的手笔啊!”曹思诚虽然面色还是有些冷,但是内心却甚是满意,于是不动声色的将地契收入衣袖的口袋中。
“一点薄礼而已,曹大人不必在意。”周延儒瞅见曹思诚的动作,心里不免有些鄙夷,但是面上却表现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就好像刚才的地契不是他送的一样。
“周大人此次来京恐怕不是送地契这么简单吧。”曹思诚一双浑浊的眼睛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
“这是自然,还有些小事需要劳烦曹大人帮忙。”周延儒再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何事?”
“阉党势大,我等在朝堂之上的势力已被削弱到了极致,急需将几位大人送回朝。”周延儒一脸淡定的笑道,就好像刚才他说道事情真的就是一些小事似的。
“这不可能!”曹思诚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没想到他们图谋的这么大。
周延儒挥手下压请曹思诚坐下,重回朝堂也是无奈,阉党势大借着皇帝的宠幸将他们打压的可是悲惨,自东林六君子之后六部尚书内阁几位大学士都是阉党的人,不能把控朝堂让江南的那帮人心里很是忧虑啊。
自古朝堂有人好办事,现在朝堂里面的人没了,办事都要小心翼翼,没人传消息说不定什么时候刀兵就要架在脖子上也未尝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