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全被看起来了。”
“这番动静不小,不过好在是因商会而起,并不是自上而下的行为,辽阳对上,应该还是好交代的。”
“纵然不好交代又如何?”眼神阴鸷的中年人道:“以辽阳现今的实力,席卷天下亦可得,还怕一点小小误会?再说,拿捕的是无赖,锦衣卫不是只看起来了么。”
“我们往何处去?”
三人一时踟蹰起来。
原本是说好了在城中先找地方安顿下来,辽阳因为商业十分发达,由肃清门到城中心的各道衙门的府前街,先是十字大街再丁字大街,再到武学院和商会,再就是城中的兵营和中军部的库房区,三人预备在南丁字大街找一个大客栈住下,直接包一个院子,然后慢慢接触本地的士人,宣告自己等人前来辽阳的消息,看看风色,如果惟功自前方回来接见自己等人,在辽阳可以混下去最好,如果辽阳官方不待见,在这里就宣称“讲学”,随便不拘找一些人说上几课,然后速速离开为宜。
三人中目光阴鸷的便是李植,另外两人就是羊可立和江东之。
几年前,江东之还宣称天子认了自己当干儿子,对自己十分宠爱,李植和羊可立上疏攻张居正后,风头一时无俩,一日之内,万历亲自手书诏旨,将三人升为京堂,由七品御史之职一日跃升为四品京堂,从蓝袍自绯袍只用了几天,这三人的际遇,在万历朝可称是第一人了。
不过后来三人日子便难过了,三人是张四维羽翼下的晋党成员,因为攻张居正一事弄的形象不好,后来因为万历帝陵一事引发了晋党和申时行的争斗,李植等人攻讦申党所选帝陵位置不好,陵宫渗水,这在后人看来渗水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在当时却是足以人头落地的大事,山陵位置,取址应当十分慎重小心,不仅关系帝陵中要埋的皇帝本人,还关系到子孙后代的福祉,陵宫渗水,说明选址风水不佳,如果在洪武和永乐手中,主事者不仅要人头落地,相关人等,一个也跑不掉,杀掉几百人,流放几万人,才能算完,就算到嘉靖年间,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