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这些劳动古人的心思也就活泛起来,从小打小闹到公然反叛,归降的日子也就几十年而已。
后来大宁都司旧地被朵颜和泰宁瓜分,二百年时光匆匆而过,他们真没有想到,明军也有杀回来的一天。
不过一个军镇而已。
在明军刚驻营不久的夜里,把儿兔与兄弟伯言台周一起决断,派轻骑夜袭明军阵地,以往的经验,明军因为营养不良,有不少夜盲症患者,因此很畏惧夜袭,北虏很少有这方面的问题,夜袭就算不成功,也多少有一些战果。
但一场仗打下来,几乎折损了全部偷袭的哨骑精锐,然后这几天的前哨战没有一场胜利,前锋被明军打的节节败退,几乎是每天都在流血。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血都要流干了!”看着明军在割战场上的首级,卜言台周十分暴躁的怒吼着。
卜言台周也是一个老手,早在速把亥时代他就经常跟着一起去明国境内打草谷,他的大帐中还有几十个明国女子,里头不乏上等货色。
这几年辽镇乏力,虽然蒙古人不曾攻掠州府,可入边后集镇村落里抢到的人丁和财货都不少,卜言台周不仅有不少女人,还有大量的绫罗绸缎这样的汉人的好东西。
他习惯了胜利,几乎难以接受眼前的情形,其余的几个头人,拱兔和暖兔几个,也是面色阴沉,不停的揪着自己的胡子。
在战场的另外一侧是巴林五部和插汉部过来的六万骑兵,中间和右翼是泰宁部的十三万人,整整近二十万人的庞大队伍,其中有近四万人的甲骑,这样的力量,足够进行一次破口战事了!
结果却是占尽兵力优势的一方被另外一方按着打,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在场的头人们都是低声怒吼起来,眼前的羞辱实在叫他们有无可承受之感。
中间的战场上最少有一千以上的尸首,以往和明军的战争倒不是没有这样的死伤,但明军一次斩首很难获得这样的数字,主要原因是蒙古人多半会把尸首抢走,而不是丢下来叫明军去割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