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不要讲,那些是大帅和参谋们头疼的事,我们前敌的人打这样的仗,就是左中右三翼摆开,我们强的一翼吃他们弱的一翼……看来这北虏骚鞑子准是听到头儿你的这一番话,有样学样,可不是他们强的来吃咱们这弱的了。”
“呸,你小子还敢废话,还不敢紧把炮推上来。”
这样紧张的关口,佟士禄倒是一点不紧张,他的部下也是一样,众人嘻嘻哈哈的丝毫瞧不出紧张的样子,佟士禄这样的将领也不摆架子,连塘马都敢和他说笑话。
不过军令就是军令,命令一下,塘马立刻往后通传,在大道之后,两门四磅炮每门都被四匹杂马拉着,加上一辆大车和跑步前行的炮组成员,正在往这里急速赶来。
“四磅炮重四百七十斤,加上四百多斤的炮架,还有这车,四匹马拉,速度果然飞快。”
看到身边飞奔而来的炮组,佟士禄不觉由衷赞叹。
大战一起,他便带领自己的卫士和猎骑兵局沿官道展开,追击北虏撒过来的哨骑,这些甲骑既有哨探的任务,关键时还能兜过来包围明军,自然是要优先解决。
而且后阵还有一个巡按和两个炮组,这可是惟功大人的政治盟友和心尖子,万一有失,这一仗斩首再多也是白费,自己这军法司的副司官怕是要当到死了。
猎骑兵们很轻松的就击跨了蒙古哨骑,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北虏甲骑在辽阳镇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此次见仗,老兵其实并不多,有一半左右的骑兵都是新军将士,只是士官和军官是参战过的老人,比如马世龙和旗队长级别的就是从栋鄂部那边调过来的,李达是从中左所调过来的,以优秀军官带老兵士官和新军将士,这样的战事才能使新军将士们真正的成长起来。
在猎骑兵们准备迎敌的时候,重骑兵已经将最后的抵抗给粉碎了。
人和马都在激烈的喘着粗气,刚刚这样剧烈的交锋,对重骑兵们的力量和他们跨下的战马都是不小的考验,很多人额头的汗水透过紧系的兜鍪不停的流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