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中混出头来,还当了副营官,傻是必然不傻的,之所以敢出头,主要还是想撺掇着大伙儿一起闹待遇,说是造反不服惟功的管制,那是他自己做梦也没想过。
正因为没想过,思维是有盲区,惟功这么一说,他才赫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逾规越线很多了。
“若换别的军镇,打死你也是有的。”惟功站在原地,皱眉对佟士禄道:“细行不谨,你当什么营官和千总?你回辽阳,到军法司挂职当副司长,学一阵军法是怎么回事,文海好好****你一下,能不能回去,等看了你的表现再说。”
一边说着,已经将一根军棍接下来,竟是惟功决定亲自动手。
这可是一件稀罕事,在场的人,那种凝重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原本听了惟功的话,吓的魂飞魄散的军官也是回过了颜色。
佟士禄先是脸涨的通红,隐隐露出愤怒之色,但看到惟功拿着军棍过来时,他才醒悟过来,刚刚说的打军棍不是叫军法官来执行,竟是惟功亲自动手。
“原是大人来打俺军棍,好吧,俺这人嘴上没把门的,胡说八道,是该打。”佟士禄倒也自觉,两臂一屈,立刻便趴在地上。
当初在京师冷铺时,各人挨惟功的打几乎是每日都有,在座的几乎没有一个幸免的。一群叫花子小乞儿,上手训练肯定是各种状态齐出,惟功不打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今日似乎又是往日情形在现,不少人竟是在脸上露出微笑来。
惟功也不多说,操起军棍,噼里啪啦的便是一通好打。
只是以前动手打的是臀部,今是却是打的佟士腿的背部,惟功下手并没有留情,这种军棍说是军棍,其实是比鞭粗一些的藤条,打前几下还没什么,五六下之后,就能打出印痕,十几下后,就打出一道道绽开的血口子。
二十军棍打完,已经皮开肉绽,血沫横飞。
在场的人,谁也没将眼前这事看在眼里,都是神色不变,佟士禄爬起来之后,脸上也是一脸的无所谓的神情,只是行动之时,伤处牵动,免不得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