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在,辽阳已经安稳下来,此时说调回,好歹能说出来,要是刚调去辽东那会儿,倒是不好措词了。
“此人回来,慢慢削其权柄,使其为无根之木,再想办法禁绝他的顺字行!”张甲征这几年不知道在顺字行身上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赔累,早就是恨之入骨,此时慢腾腾的说出自己的建议,也是杀气腾腾。
“此事我自有主张。”张四维看看张甲征,问道:“叫你与张惟贤打好交道,照办了没有?”
“回父亲大人,儿子照办了。”张甲征答说道:“正因如此,儿子知道锦衣卫经常奏报顺字行不法情事,待过一阵子,父亲授意顺天府等衙门去查封,这就师出有名了。”
“好,甚好。”
张四维对这一系列的打算十分满意,事实上现在他和张惟贤隐隐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然后还有抚宁侯朱岗等人,算是外围,这个圈子都是在张居正手下郁郁不得志,而且又与张惟功有仇怨的人,大家声气相连,互相扶助,这一次张居正一死,自是要抓住机会,将张惟功这个刺儿头想办法扳倒,调回京里,慢慢炮制。
到这里他想起张惟贤来,那个翩翩然若佳公子的人,不知为什么,张四维心里一紧,有一种隐隐的危险感觉,突然袭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他自失一笑,心道:“总不能英国公府的人,个个都是张惟功!”
……
……
午时之前,今日要被引见的官员在端午到午门之间的东朝房前集合了。
五六个知县,都是大挑举人挑出来的,任职的地方也是云南,贵州,广西这样的偏远省份的偏远县,他们也是多半混一任知县资历就打算回家干乡绅去,神色之间,倒是随意的很,在东朝房前,不停的端详着有五凤朝阳一说的午门,红墙黄瓦,气象万千,当这么一回官,能到这宫禁走上一遭,将来乡居,和家乡人说话时,也是有了吹牛的底气和本钱。
还有几个府、道,都是进士同进士的底子,模样就矜持了很多,看着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