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辖区,李帅不必过于多事。你们先请罪,然后我自会向朝廷分说清楚,并且替你请一道敕书来。”
敕书就是五军都督府的事,地方官员怕麻烦,文官也不想和五府打交道,惟功却是有掌府事的七叔在左府,一道敕书是小事情,朝廷哪一年不发几十道,小事耳。
“野人谢过马法!”
王兀堂虽然年迈,此时却是差点哭出来,一道敕书就是他心里的执念,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起兵前还在给李成梁的信里抱怨自己受到了轻视,惟功如果真的给他敕书,真是叫他做什么都可以。
“先谢罪,然后再谈恢复互市,还有,日后如何处理冲突,也应该有一个统筹的办法。”惟功沉思着,并没有把自己内心深处的考虑说出来。
整合女真是一步步慢慢来的事情,操切不得。
“不管马法如何进行,以后栋鄂部都是马法手中的刀枪,跨下的战马,驱前的猎犬。”
王兀堂趴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小刀,用力在自己额头上割了一下,鲜血流下,誓言立下,此后只要他是栋鄂之主,就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有不少够身份的部落贵人,也是有样学样,拔出小刀来,割面盟誓。
这是蒙古人流传过来的习俗,栋鄂部的人也不大习惯,有人掌握不好力度,割血成飙血,弄的满屋都是。
不过气氛也是十分良好,盟誓完毕后,大家都是呵呵笑出声来。
其实和大明翻脸,和李成梁作对,大家的压力看来也是真的不小啊……
现在抱着了另外一条很粗的大腿,虽然李成梁的麻烦还在,毕竟也是解决了问题,所以众人盟誓之时,看来是真的诚意正意,对惟功也是真的充满了感激。
“马法请在我们的城寨住上几天,我们杀牛宰猪,大宴宾朋,请附近的都督和指挥前来赴宴,一起参拜马法。”
“很好,那我们就叨扰栋鄂部了。”
惟功笑的满面春风,这一次除了栋鄂部,附近的女真部落他都见一下是最好不过,招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