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银子却拿不着几文……咱们到底是将军,不是叫花子啊。”
这么一说,倒也有理,众人都拿眼看惟功,要听他怎么说。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连周晋材等人都是将手不自禁按在腰刀的刀把子上,惟功却是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事后周晋材就偷偷道:“大人这股子静气从容的气概是实在已经出来了,咱们这些人是拍马也追不上了。”
“诸位放心,我断不做那么损人不利已的事情。我要木头,诸位这里多的就是木头,而不在别处买,要在这里,原因有二,一则是要挑大家都发些财,朋友越多越好,实话实说,我已经跟宁远伯闹的不大愉快……”
惟功话没有说完,不过众人都有醒悟之感,怪不得这辽阳总兵上门送银子,原来是不想竖敌太多。
这一下心里陈见顿去,底下的话就更听的入耳了。
“二则,是宽甸这里有出海的河流,砍下大木头,先放河里,叫人站在木头上用长杆不停的推动,放到差不多的地方再弄上岸,要省不少力气,所以姚副将的担心,大可不必。”
“原来如此,老夫亦明白了。”傅廷勋是最早懂得的,其实辽东处处都有密林,不过除了宽甸之外,就是建州野人的地方密林最多,而沿途就没有大河,宽甸这里却是河流很多,借由河流可以推到辽南地方,这要省好几百里的路程,确实是两边都很便利的事情。
这样一来,以惟功的身份当然不会带着几百人跑到宽甸这里当众放空炮,就算没有十万的额子,八万六万好歹都是要有的,各人算算数额,自己好歹能到手过千两,顿时都是面露喜色,便是姚应节,也是欢喜不禁的模样。
再怎么忠心故主,这白花花的银子却是推不出去的,笑容之中还有三四分警惕,这已经是难得可贵了。
“好了,今日接风为主,别的事情,慢慢再说。”傅廷勋摆出老资格来,这宽甸六堡就是他当年和张学颜一起修起来的,出力极多,所以甩出老牌子来,各人也算买帐,当下不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