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高大青年猛然起身,推开房门,大步而出。
阳光之下,可以看到他是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年,一身锦衣儒袍穿在身上,十分偎贴,脸生的俊俏非常,面色也是十分白皙,长身玉立,还有一股儒雅之极的气质,整体来看,是难得一见的杰出青年。
他的长相模样,看起来十分阳光,也是标准的贵族青年的长相,打扮和身上的一些小挂饰,也是毫无瑕疵,只有两眼之中,隐隐藏着沉重的隐忧,眼神闪烁之时,那种阴郁中带着一点怨毒的神采,更是叫人心惊胆寒。
这便是张惟贤,已经加了都督,官居武职一品,他的妻子,当然也够资格称夫人。
只是他原本是老英国公张溶的嫡长孙,伯父张元功无子,在伯父死后,其父张元德可以袭爵,然后就是他张惟贤承袭英国公的爵位。
相比英国公爵位而言,一个都督算什么?
狗屁都不算!
但张惟贤父子几人与惟功斗了几年,结果自己损失不小,内囊都贴了上来,结果惟功地位却是越打越高,与万历皇帝的关系也是越来越紧密,算算这买卖太不合算,张元德与张惟平父子几人已经灰了心,这两年来守着自己的私房体己过舒服日子,听听小曲喝喝小酒,所有的雄心壮志,已经全部风吹雨打去了。
只有张惟贤还不肯放弃,其实若普通人有他现在的日子过已经是谢天谢地,但从高位跌下来的人,心理失衡之处痛苦万分,还不如什么都没有。
张惟贤就是抱定了宗旨,要么一拍两散,自己什么都不剩下,要么就要夺回他原本应有的一切。
等他赶到自己所居的上房附近时,张元德已经赶到了,家下人搬了个太师椅放在廊下,张元德看到张惟贤过来,也只是抬抬眼皮,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
儿子的这一番心气,张元德是已经没有了,他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等死算了。
父子两人等了小半个时辰,里头终是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两人精神一振,等一个稳婆从里头出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