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给这几千人的军饷,包括大量的可供各级将领贪污分肥的钱全部被惟功投了进去,包括买马的钱在内,已经是他自己贴补了。
这样的练兵法,整个大明,他也是独一个。
“大人,骑兵不练习骑射和长枪马槊吗?”
马宏骏是鞑官出身,在他看来,蒙古骑射练法和战法还是很实用的,而营中的这些小子们,虽然马军将士都会骑马,但还远远谈不上骑射俱佳,最少还要辛苦的练习数年,才能达到蒙古精骑的境界,但惟功只强调骑术,并不提射术和马槊骑矛长枪的练习,这叫他感觉十分意外。
“骑术是根本,练习好骑术才是最要紧的同,普通的马军就练骑术,辅以马刀术就好了。”惟功不打算将自己的真实打算现在就抛出来,他想了想,对马宏骏等人道:“射术当然也是要紧,挑选一些射术上有天赋的结合骑术来练吧,不过他们应该是将来哨骑游兵的军官,是夜不收的领导者。”
“是,大人是打算先练一批精骑出来,这样的路子也对。”
惟功的做法永远是被接受和支持的,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犯过错。
“大人,”马光远进来,忍住笑,“那些北虏推举了几个人,说是要求见大人。”
“哦?”惟功意外道:“叫他们进来。”
几个北虏身上都有浓厚的膻腥味道,很难闻,因为他们毕其一生也不会洗几次澡,加上成天和羊群马群牛群这样的牧畜打交道,摸爬滚打都在一处,穿的袍子也是羊皮袍子,那股味道就不必提了。
在边墙之内,虽然汉民也有不少放牧的,但最少知道隔一段时间得洗一次澡,有媳妇的更会经常换洗衣服,这些蒙古人就没有这种运气了。
因为这种强烈的味道,北方的汉人也是叫这些北虏为骚鞑子,倒也没有太冤枉他们。
“叩见大人。”
几个蒙古人一进来,都显露出高手的模样来。两手虎口处老茧厚的吓人,两腿都是罗圈的厉害,两眼精光四射。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