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再到裕王成了隆庆皇帝,但先有徐阶徐阁老,再有高拱,张居正,全部是不省心的,碰着这么一群人尖子,皇帝都抓瞎,更不要说李太后这种后妃了。等皇帝晏驾,她在紧急之时与冯保一起,联合张居正做掉了高大胡子,但她本身是没有治政管理天下的抱负与手腕,只能让皇权让渡一部分给张居正和冯保这哥俩分享,她主要是看着内廷,只要内廷不乱,军权在手,外廷由着张居正这样的人党握,她倒也是放心,就算偶有干涉政务之事,张居正将她顶回来,太后倒也不甚恼……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太后觉着离不开张先生。
乱子一起,太后便是慌了神,先叫皇帝到慈圣宫,再将潞王也接了来,一家三口先呆在一处,然后又令张诚等内监急速打听好消息,赶紧再来回报,最要紧的,是问问张先生!
隔了一个时辰不到,张诚没有回来,干清宫的掌事牌子孙海先跑来报信,一五一十,将昨晚之事的前后经过说了。
“居然有如此荒唐之事!”
太后大怒,拍桌打板的道:“一个通侯,一个是国公之子,三品坐营官,居然在深更半夜公然殴斗!”
万历和潞王却都是听的津津有味,见母后发火,万历便道:“张惟功不是孟浪之人,母后,这里头有内情。”
“什么内情?”
“上一次,在街市谋刺他的,幕后主使便是抚宁侯。”
太后一惊,道:“此事有证据么?”
“十之七八是他,朱岗为人,母后应该有所了解。不过是没有证据,否则早就严办他了。”
“严办是难……”太后摇头道:“抚宁侯府世受国恩,朱岗只要不谋反,不宜拿他法办。”
“是。”万历躬身,陪笑道:“母后说的极是,但有上次之事,张惟功怕是也憋了一肚皮的气,有所报复也是应该。”
“那也不能闹这么大动静。”
太后盛怒已消,但心结难解,不过很快张诚也来了,禀报道:“娘娘,张先生说他昨晚便知此事,朱侯爷擅自扣押